書今日之歸渝(1 / 1)
記想七月至滬,由今歸渝,其有三月之時,而所取財者,可謂無也。予往滬欲今年存之二三萬,然因友之無能,又予之懶閑,遂支有上萬之多,而所取財數千而已。此朝而行,無疑自費打工,令人所恥也。予今出滬,甚有不快,由機場之遼闊,而人海匆匆,甚是作難,又至江渝,而之渝人,言語甚為粗野,蓋予由渝至滬後,從無覺我渝人之粗俗,自今而歸,時有隱語未嘗而發也。及告訊與母,間通消息,予因是疫之困擾,暫居酒店之一夜,明日歸家。
時居酒店之中,予心甚有不悅。蓋父母于工地之上,屢有所困,而無能以取財,而予自是無能,自今歸來,尚不知如何論處?或可尋何職乎?又是父母相約之日,與姑娘之一見,予貌醜又窮,豈有女子得見而語之一二乎?蓋我有自知之明,由今歸來,實卻父母之心思,以此之事,寬其耳目,雖予無念想,然亦不可傷佳人,無非做戲二三日,即可絕之,而人情交際亦然不壞,而予此數日間,當可謀之而動,以致予思量之景也。相親之事固是現今之困擾,但也就幾日而已。而就職實為眼前之憂,也亦長遠之憂也。予飄零二三年來,無一次不覺我之無能,上不可報父母,下不能安身立命,行世使我而賤,鬱鬱而難有今日矣。此朝歸渝,又是一難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