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天罡山脚匪气足(2 / 8)
天相有阴邪,而天龙藏空不出,看似被压了一头!可远远的气坏了那酒鬼望空,他虎躯一振把长袍震裂,肥囊下如龙蛟之躯,怒时喝来,“好家伙!欺洒家法器离体离心,洒家这就去把你骨头打碎。”为了拔高气势,他猛猛地把脚一剁,震得院里屋檐晃三晃,这就要爬上云头,却是被吴醒闪来给叫住。
“慢来。天罡山地界不容我等造次。这等大妖,自有高人来降,酒爷没必要替他人卖了气力。”吴醒还没闹明白这酒鬼怎么就远空跟人较上劲了,此时他最不想碰到的就是天罡山的各宗门人士。
这话音刚落,墙也倒了,一并推了个屋倒房塌!多人寻望周边嬉笑走来,玩笑不断,“得!下午方交代,这就忙上了。酒爷办事够利索!”
如今已无瓦遮头,熟不知今夜恐要露宿街头,闹一时哄堂大笑。
说那冲天鬏的蛇精汉这都拔上了云头,却赶上了高空里那拨云见日一阵光裂,涟漪震出风劲,把人吹得倒打跌,半分本事没祭出,恼那罪魁祸首藏头露尾。
此一时说到那大柱,不知哪来的狗屎运,似有神助一般竟没死成!反倒是一灰一红两样法器落到了他手中。在地球那段岁月,往常他喜好看些“小说”,特别是各种跳崖奇遇的桥段,一瞬间便就赚个名满天下!如今却是赤裸裸摆在自己面前,非要不信还赏了自己好多遍大嘴巴。
想那沾着“独角马”沾满泥多妖异,竟能把酒鬼那宝葫芦给压得抬不起龙头来,这必然是一件不出世的重宝。如今有此物护道,往后还不非龙既凤?如此让他喜来癫狂,乐来乱舞,告慰那九泉下的兄弟在天有灵,叫他有朝一日能翻身做主啊。
常言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福薄的,拢不住那一寸鸿运。大柱藏好了宝贝,刚从月井底下将将爬上来,这还没露头,高空里却响起一声怒喝。
“呔,好个耗儿!可让‘劳’爷我找着你了,藏在洞里弄什么法?”
九天外音未落,半分不讲理,长枪已先至!
看着高空砸来这道烈焰,那大柱急忙把平日里抢食被人追打的劲全都用上了,瞧那自创的浪狗刨土式,蹬一蹬腿刨出一丈远,未待那枪头转向校正,他已逃得登峰造极。
“哪里走!”姓劳这位蛇精汉从高空里踏浪追来,随着哨音俏响,街角急急奔来一匹白马特精神,刚好接住高空落下的身影,与此同时,他勒起缰绳拨正马头,继而扬鞭起人与马一并夺出,“架!兽鸣顶天地阁办事,闲人避让。”
这一纵影而去,闹得街上鸡飞狗跳,前边逃的魂不附体频频打跌,后头追的神采飞扬,欲要闹出一出纵马扬鞭戏犬奴。
这一路亡命逃去,大柱熟悉路段有些主意,专挑那陋巷便钻,叫这大马金刀发挥不出奇速。辗转两人已追逃往镇北“隐龙坛”。
“隐龙坛”是个闹市,各处响音撂地摊,藏觅鱼龙珍宝。来此兜售者,大有云游隐士,小有门人子弟,让大柱往这里逃来,岂不要闹个雷霆大怒。
那匹白马最豪横,遇物便撞,遇人不避,扬鞭之际,身影飘逸,纵跃有度,可架不住有人发恼,捡了地上兜售的法器,恶狠狠地冲着马头挥刀便斩。只是那发恼的主多是莽撞之辈,哪能敌得过那两道飞旋不定的怪异光圈,交错之际,人与马,剑与光,高下立见。
那番较劲,果是逃不出撤到街边那一众“高人”估量,多有人指笑那被精钢环砸得胸甲碎裂直呕血三两升之莽汉,道这“天地阁”乃天罡众宗门之首,何人敢造次?
又见街尾远远追来一众戎甲士,果是猫鼠一路,前边逃命在跌那位主真犯了死罪。
起先听得身后有差爷喝骂追来,大柱还以为救星已到,奔逃之余,回头转望之际,还没等喊来求救,却得听得周边看客寡言,已判了他死刑。看来此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在他要转向折回西南方,寻“无常自来”求救之刻,却是迎头撞上一人,立马跌了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
这下可好,适才追逐他倚仗个陋巷转角,方能险险拉开点距离,也是因后头凶徒心存戏弄,好让他险险吊着一线生机。这回逃未成却倒打跌而止,可让那大马金刀追来还坏了自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