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 与天角力终究难全(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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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您老演得好啊,干嘛唉声叹气?”
“哼,一心弄私,始终有所偏差,不复当年光景,又似你这混球半疯半癫把事领偏,坏了一番雅兴。不过,那伙人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实在六根不净。”
“哈,我比您癫?”可惜之前寻不见骨皇子相助,对于那猫所需之物而今还得劳动吴小爷望天对言笑一时,更是再不见左右兵马重,自忽出鬼语弄风弄怪,亦不知言及何等机密,这样防人。
“嗯?你个娃娃要这个来做耍?既这般必是已窥及‘那厮’真容所在,不怕到时候反过来施虐一切生灵,不似那厮全在把控中?”
“哈,笑话。万事万物有始必终,放眼看看这一方界域残片,上古十界及天地孕育出的生命之星,您老当时可曾想过它也有寂灭那一天?”
“好个有始有终。看来后生可畏,观先前七彩破空而来胡弄心术扰人雅兴,而你娃娃要本主宰这一缕残魂是要充数啊!看来解数就在你身上,狂得很哪!”
当下言语,反倒把吴大聪明唬得面貌多哑然,自眼珠转得勤,他晓得十一爷所述是为何物,却不知那猫哪来才智要来这位爷一缕残魂是要弄这么一个大物件,真该骂骂那大酒鬼拿了不明功用的那副善恶本真图充了补丁当屁垫。他今次闯来“剑心区”是为北稻国谋一条经济生路,以便全民渡过“修心”缓冲期,好把他自家那等处世传承的态度延续下去,一并拉来易老前辈一国子民试试水罢了,哪有什么心怀天下之大举,纯属游戏一番。于是,他说,“施恩受教,也是被迫罢了。倒是您语气中多有跃跃欲试,这言语里十分可疑。若真如您老见识那般,迈上这一步,可就步入了命运孽娃所布牢笼之中,也会受人牵制,再无如今这般逍遥。”
“识爷逗你娃娃?大爷有脾气,天地无奈何。”天顶云舒云卷,话中无有应承,亦无拒绝,仅稍做停顿又来相戏,“先前大营帐内教训于你,而你娃娃耍个双刀其宝光一闪而逝,现取来一观,兴许事有转机。”
“青龙星辰宝刀”乃地狱老火之物,记得当年还阳,此物便塞到了吴醒怀中,而且老人家有所告诫:切莫露出此刀真容。而今十一爷要看这个东西,他自心知唯“九转轮回决”与双刀相辅相成,亦是自家还阳的唯一条件,而那位爷已看破“七彩宝塔”真容,又识破妖猫所取神魂是为锻造此物问世,那这两把刀便能威胁到对方,究竟该亮不亮呢?
刀者,青龙手柄,星辰刀刃,看似华丽,论霸气却平平无奇,然而天顶却已成风云变幻不定,一并嚷得底下小儿心念急转,“好,你娃娃百无禁忌竟攥着‘他’这两把兵刃!找死不成?你小子不该存于世间!”
“我说,您老别光激动,那什么……”
那一刻,天光又尽收去……
……
“喂,那‘奸细’你来开路。”
禁地烟云多桃源,岸口边断桥下碧波荡,随风送来暖人心,明明水中倒影偶有桥身横断江海无边,奈何百里语蓉人等试着把脚伸出断桥却是踩个空,又因水面不时爬“银虫”成透明状,一个不慎恐要遭众黑洞浮游夺命。
万没想到,当下有勇士自甘以身试法,这一猛子往断桥下扎,若不是红粉及安一龙眼疾手快扯着对方裤管子,恐地主家这位傻儿子“见财起意”会率先一命呜呼。
干嘛那么拼命呢?不错,岸口断桥便是罗刹千年来追寻之物,这里便是上古一代人族故土之门户所在,叫他个幸运儿于千年前得窥上一眼,成就三世未亡之功。同时,六耳以身试法也是他所为,楞是把个儿子往水里推,好狠的心。
适才言及“奸细”二字,这绝难逃过妖仙等一众掌教之耳目,他们三位绝不认为是罗刹刻意寻个借口才推人下水一试深浅,如此齐目逼问,反倒把六耳唬得步步惊退,幸有红粉几位多仗义。
“妖仙、方丈,这水下藏有桥身不假,可是路劲终归成迷,冒然让人深探恐有空忙一场之嫌,有失理智。”原本红粉是要站出来与六耳讲个公道,好让毒门这两座高山不要老惦记着找个替死鬼寻水下门道,然而视对方双双未曾理会此言却转望罗刹多质问,他这才认识到自己误解了对方的用意,恐与这老家伙方才一番胡言有关。
这老虎不发威,还当人家是病猫!瞧六耳满面汗珠提裤上了岸,他不把天骂塌了这辈子难安宁,“一天之内,两次险些摔死本药仙!老匹夫这神智谁带他上的路?”
“罗刹,个老东西晓得走到如今这一步性命难保,临终前还要蹦跶蹦跶,这烟雾弹可唬不了人。”好战友安一龙心里压着深仇大恨,如今到了路尽头恐妖仙再难反悔他与父昭雪之迫切,这样逼去是要将罗刹抽魂炼精折磨致死,一应教得屠毒妖灵漫天挥洒,好个魔神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