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4)
喂!
“哈,可是终于接的通电话的人了。”
“怎么说的人话。”
“刚去面试成功。”我朝着肚子兄的方向用话筒说,“下周就可以上班了。”
“恭喜,恭喜”肚子兄在那边拍起手来。
“肚子兄,好一阵子不见,还在学校助教来着?”
“是啊,那不然还能朝哪儿扎腾。”
“怎么大半夜的还可以面试?”肚子兄的口气吞咽唾沫似的喉结鼓动,明显停顿几秒。
“正好有时间见着主编。”
“功德圆满啊!”肚子兄的肺部流动氧气,深夜的烟星何其闪烁,再怎么遗憾和充满青涩的青春期都在那几分钟无限制拉长沉默的回廊休憩。
话尽,肚子兄说周末可以出来偷闲,定好时间,地点就在街上的爵士酒吧。
回去换下庄严的西装,披着这种绑架了炸药似的外壳一言一行都得谨慎得不能再谨慎,真怕丢了这种特性的质地和表证。
就着买来的香肠切片下锅,一碗三鲜小汤和半碟小葱香肠应运出炉。
收拾完床铺已经是十点左右,附近的街坊都在电视声里呢喃道团聚的热闹,大概如我形单影只的人肯定有,只是讳莫如深。
一年级时肚子兄在对铺的窗帘里问我:“丁君,就没有什么难以忘怀的女孩么?”
索性一想起来那些涛声依旧的往事“是有那么几个来着。”
‘哦’肚子兄饶有兴致,“看来丁君故事的来头不小嘛,快说来瞧。”
陈北平是肚子兄的学名,在这里不得不感慨名字的称呼,作为人的显性理念,你幻想多少纪元前的智人们彼此啊呀啊呀地朝对方亲昵,唯独名字的出现,打破一种空虚的糊弄感。
名字。
丁君?陈北平?森子?还是深远的晶,千千万万的名字呈递着我们的特征,也罢!
想起一个名字,你才会镌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