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2)
名字就像我们的你们,只是,有的人记住的是名字,还是人。
会不会森子也是记得我之名字,再者说得出哪个是我这个人。
是啊。
晶。
当初从未叫过我的名字----丁君。
唯独最后径自走向了生活的晶,她叫出了我的名字,是那样的凄美和和煦。
在凌晨六点四十二分和傍晚的同样时间,晶就是这样不得不走了。
被生活带走的啊,而我留在原地,想自主的做些什么措施补救自己。
却刹那无力得瘫倒在地。
远处,楼与楼之间高低不一的光泽升腾,想必女人穿上衣服,扣好内衣,抹完艳彩的唇膏,走向日复一日复生的生活。
女人们里面,有远处安顿的晶,也有孤芳自赏的森子,以及被放逐在床上酣睡的神秘女子。
久久,失语。
直到听着妻子拾掇厨房的声音,切菜在砧板的刀刀盾击,以及一批批专注的灯光,楼层里安适如常的脚步和门框撞击,如今的生活美妙到自己不可思议的地步去了,我诧异不已地起身给我的妻子围好围裙,妻子不悦地骂我笨手笨脚,说死结打的太紧,我笑着解松并弯腰刮起土豆皮,很快我的家庭就成了生活不可赘述的一部分。
没有了何时之前过度来的惶恐感,变形的海绵孱弱地缅吸雨水,一种恰好操控到位的按钮转到我手,我寂寂无名地闻着妻的身体乳味道,闪现出贴身衣物的温觉,勾勒成型的每一种意念焕发出勃勃生机,犹如森林垄断的大海,已无心去与谁沟通自己的坎坷,只知道兔子和狐狸在水洼里饮用,一丛玫瑰和久别重逢的蔷薇刺梗正幽默地生于静林,那是无人罕至之地,更是阳光透漏不去的绝佳藏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