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存在(1 / 1)
因此,当我“遇见”另一人,我可能可以以某一特定的前世生活的经验为基础,与他相处甚欢,即使在我的“现在”我们少有共同点。例如,我们可能在十四世纪做为完全不同的人而彼此相识,藉讨论那些经验我们可能沟通得非常好,正如同你与你假设的童年朋友藉回忆你们的过去而建立融洽的关系一样。
不过,我们会很明白我们是我们自己-----我们是多次元的“人”,在我们存在的某一层面共享多少是共同的环境。你将来会明白,这是个只适用于目前的相当简单的比喻,因为过去、现在与未来并非真是以那种情形存在的。
但是,我们的经验并不包括你们所熟悉的时间分隔。我们有比你们多得多的朋友和同事,只因我们对现在暂称为“过去”转世中的各种联系是有知觉的。
因此,我们手头可以说当然拥有更多的知识。在你们来说,你们所能提及的任何一个时代,我们中都有某些人是由那儿来的。而在我们的记忆中带着在那特定的一生中所获得的不可磨灭的经验。
我们不觉得有隐藏我们的情感或思想的必要,因为到现在我们全都认清了所有的意识与实相彼此合作的本质,以及我们在其中的角色。我们是精神昴扬的精灵,还能是别样的吗?
只因为我们能十足指挥我们的精力,它并没被转移到冲突上去。我们并没有浪费它,而是为那些独特与个人性的目的去运用它,那是我们“心理经验“的基本部分。
且说,每个全我或多次元人格,都有它自己的目的、使命与创造性的努力,那是它自己最初而基本的部分,而且那也决定了那些使它永恒不朽并永远寻求的品质。我们终于能自由地在那些方向运用我们的精力了。我们面对许多十分艰巨的挑战,而我们了悟不仅是我们的目的本身很重要,并且在我们努力去追求它时,所发展的意外旁枝也很重要。在为我们的目的而工作时,我们体认到我们正在为别人劈荆斩棘地做开路先锋。
我们也怀疑----至少我是,这些目的的其本身将有我们从没悟到的意外结果、可惊的后果,而它们只会导向新的途径。体认到这个使我们能保持一点幽默感。
当一个人生生死死了许多次,每死一次都期待着完全的灭绝,当他随之发现,存在仍然在继续的时候,那么就有了一种“神圣的喜剧“的感觉。
我们开始学到“游戏“的创造性喜悦。例如,我相信所有的创造与意识是诞生于游戏的特性而非工作的我,诞生于加快了的直觉的自发性中,在我自己所有的存在中,及我所知的别人的经验中这都是不变的常态。
例如,我与你们的次元沟通,并不是靠我要到你们的实相层面的意志,而是靠想象我自己到那儿。如果我以前就知我现在所知,则我所有的死亡都成了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