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寻出路(1 / 4)
不言睡后入梦,梦见自己入宫,学着别人讨好傅括,小心地避开阴谋算计,惶惶不可终日,最终傅括爱上了新入宫的女子,她看着两人恩爱而自己被吊起活生生烧死。
猛然惊醒,不言全身已布满虚汗,她吓得神志清醒,掀开被子,立马穿衣洗漱,匆匆奔向父亲书房。
“老大,你今日怎么起得这样早?”青羽端着盛满早饭的托盘经过不言身边,疑惑地看着不言。
不言招招手,话都来不及说,快速离开,去寻找自己的救命稻草。
秋云天今日休假,果真一早待在书房读书,不言慌慌忙忙推门而入,秋云天正因被打扰不满,见是不言,脸色立刻变得慈善温和。
“发生什么事了?”秋云天大体一看,不言头发炸散,衣着潦乱,叹气头疼不已,“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里慌张的,你看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呢?”
不言不顾父亲的说教,先一步合上书房门,靠近父亲,谨慎细声说道:“爹,我要跟你讲一件事,你不能怪我!”
秋云天愈发头疼,不言以往从没有这个样子,不知是犯了多大事,才会如此,提前做足了心理准备,喝口茶平复一下心情,“好,你说。”
“爹——”不言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咬了咬手指,不停给自己鼓气,弱弱地说:“我可能……”
“嗯,怎么啦?”秋云天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再次拿起茶杯喝水,缓解不知名的紧张,焦急等待不言的后话。
不言眼睛一闭,不看秋云天,嘴皮子利索地说:“我要入宫了!”
话落,秋云天手上的茶杯卒然滑下,热茶泼洒在他的手上,他全无知觉,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不言,挤出一丝微笑,“给为父开玩笑是吗?”
不言利索地掏出帕子给父亲擦去手上的水渍,摇头否决了这个可能,垂头不敢多看父亲的脸色。
“你从哪知道的?我都不知道?”秋云天明知不言不可能撒谎,却仍不敢相信,拼命找到这个消息的漏洞。
不言咬唇,齿缝中冒出几个音节,“陛下亲自告诉我的。”
“什么!你什么时候见过陛下!”一向镇定地老狐狸再也淡定不了,震撼地站起身,惊问道。
“我…昨天就见到了…”不言的头垂得更低,快要埋进地里。
秋云天扶额口中喃喃道:“作孽,真是作孽。”
不言缩紧脖子,余光偷偷观察父亲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喘,做好面对暴风雨来临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