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露滴天街应軃柳，风回上苑想飞花。《春夜省内寓直》 明 刘绘（2 / 7）

“大几？”

“大一”

以菻的声音像珍珠落在圆盘，清脆，尽管很没有底气（由于身体虚弱。闫佳楠喜欢继续听她说话。但以菻还是不怎么多说几个字。

秋，迈着轻盈步伐姗姗来迟。秋，最伟大的画家，挥动画笔点染江山。翠绿的山野镀上了金箔。河水也失去夏天的奔放，开始以沉静的步伐徐徐前行。荷塘里，荷花开始羞涩地垂下头，开始沉思一生的脚步。荷塘边，垂柳换了一件黄色纱衣，还将衣穗零落在澄澈的清波上。暑气消遁，天空显得清爽。

果园里，果香四溢，预告着成熟。在生命走向成熟的秋季，以菻伯伯的女儿——以菻的堂姐的爱情也走向成熟。以菻伯伯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儿，还有一个儿子是沃森。就是前文提到的伯伯希望以菻早点病死，自己儿子沃森好继承以菻父母的家产。

婚礼定为国庆节1月3日。以菻姐姐向春桦给以菻家也下了请帖。以菻好久没有参加别人的婚礼。由于从出生开始身体极度虚弱，一出户外就生病，以菻的童年在室内度过，最多就是以菻父母把同龄孩子邀请到家里在室内做游戏。后来以菻上了中学，由于经常生病，耽误的学习进度就在假期来补。以菻和姐姐关系非常好。小时候，每当周末，伯伯就带着姐姐来家里做客。姐姐非常懂事，非常善良。知道以菻身体非常差，总是千方百计地体贴她。在室内做游戏的时候也是担心把以菻身体累着。如果姐姐来到时候遇到以菻正在生病，姐姐也会像妈妈一样照顾以菻。

对自己这么好的姐姐结婚，以菻当然很兴奋。9月3日就提前回家过国庆。

9月3日晚上1点，以菻在睡梦中。以菻因为肾病，排毒功能很差。夜间是内脏器官排毒时间，所以，以菻一直坚持1点前入睡，几乎没有破例过。姐姐突然给以菻打电话。以菻以为姐姐在向她诉说婚庆的喜悦。接到电话却是哭泣声。婚礼这么喜庆还哭泣？“妹妹，怎么办啊。呜呜呜”

“姐姐，怎么了？你不是婚礼，应该高兴才是。”

“我今晚切水果，把刀子掉地上，落到自己脚掌上。虽然穿着拖鞋，刀很锋利，切开拖鞋，把我的脚掌砍了。我被送到医院。估计一个月都不能下床走路了。婚礼就差两天，请帖也发了，酒席也交了订金，不给退。”

以菻眼珠一转，这好办，赶紧找个轮椅，也可以在轮椅上进行婚礼啊。轮椅上的新娘，又不是没有先例。但是聪明的以菻眼前一亮，这不是生财之路吗？自己肾病将来换肾需要积攒钱啊。于是，在电话中陪着姐姐哭泣。然后说：“姐姐，你别伤心，你一直对我这么好，我一定尽力帮助你。我来替你当新娘，如何？”

姐姐答应了：“还是小妹聪明。”

以菻语气变得严肃：“不过，姐姐你知道，我患有先天性肾病。医生说，我一劳累，有生命危险。”

“妹妹，这我知道。婚礼那天，新娘确实很累。如果对你有危险，那就不要替我当新娘了。”春桦知道，以菻自从7岁确诊先天肾功能不全，小学在家由妈妈教，初中体育课，凭着诊断书，特别照顾：只是做做体操、跑步跑2米、跳绳一次性只能跳2下。总之，不能劳累，劳累尤其是出了汗，有生命危险。以菻如同一个雪人一般，禁不住一点点磕碰。一路上都是大家倍加呵护着才让孱弱的生命维持到现在。

“姐姐，小时候你那么疼我，你来我家，赶上我生病的时候，你无微不至照顾我。姐姐，为了报答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姐姐，只需要你给我3元，作为意外的保险费吧。”

姐姐考虑一下，就答应了，并把以菻的意思转达给了自己的未婚夫闫佳楠。由于向春桦带着未婚夫闫佳楠见过以菻，闫佳楠当时就被以菻美貌迷住了，这次让以菻假装新娘，当然可以近距离见到这位美人，便很爽快答应了。

闫佳楠去见自己父亲，把事情说明。父亲是大公司老总，家里财产超过5万。闫总一听很生气：“荒唐！”

“这不是请帖也出了，酒店预订酒席的费用不给退。”

“让春桦做轮椅出场”

“这样不利于春桦伤的恢复。”

“那也不能让小姨子当新娘。这样很不道德。以后，你个春桦走在街上，婚宴的人会问你，和你走在一起的人和婚礼的新娘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