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露滴天街应軃柳,风回上苑想飞花。《春夜省内寓直》 明 刘绘(1 / 7)
在214年的5月初,我去以菻学校去找以菻。以菻学校离家不远,同一座城市。坐公交1个小时。周六,在打听以菻专业大一所在的宿舍楼,从早上到晚上一天,以菻没有出来。第二天继续守株待兔。周日上午九点以菻终于从宿舍出来,一边走,一边咳嗽。满脸堆笑:“觐竹姐姐”叫的很甜。为了以菻的名誉,我还是和她在僻静处算账。“你带姐姐参观一下你们学校吧。”以菻带我来到湖边的凉亭,人不太多。
我便言归正传:“你为什么要害我?”
以菻故作不知:“觐竹姐,言又何来?”
我把口红的检验结果给以菻看。以菻用带刺的口吻说:“秦觐竹,我就是要报复你,你拆散了我们。”说罢,一阵咳嗽。
“以菻,我一直把你当成小妹妹,我也是为你和李煜负责人。你仔细想一想,你如果一直隐瞒,李煜迟早会发现,那时会更加愤怒,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长痛不如短痛,你是大学生,明白事理。”
“我不听你解释。李煜每周给我很多治病的钱,你拆散了,我没有治病的钱。你害了我!”
“原来你和李煜在一起是利用李煜,你好阴险。”我的话吐出后,才觉得“阴险”这个词似乎不合宜,但又无法收回。
“你竟然贬损我!”以菻虎目圆睁。她发怒的样子仍旧很动人。便挥动双手打我。由于她身体虚弱,加上感冒咳嗽,打在身上如同棉棒轻敲击。
“啪”我顾不上以菻身体的虚弱,教训一下她这无法无天的人。但我还是心软,没有用力打她。害怕她如此虚弱的身体稍稍不慎,就香消玉殒。人,面对一个弱者,也一般会唤起一种怜惜之情,这也许也是人区别于动物禽兽的重要区别之一。如果以菻不是那么身体虚弱的不堪一击,我也许会狠狠揍她,以发泄自己的愤怒。人的愤怒总是需要一个出口,如同洪水也需要一个出口。
“你竟然打我,从小因为身体虚弱,父母没有打过我一次。你竟然冒犯公主我。”
“你父母没有教育好你,我就是替你父母好好教育一下你。谁承认你是公主,你自己自立为王。我还是我们家的公主呢。做人应该有点良心。”忍气吞声很久的我,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无礼。
“不许你说我父母”以菻如此自私,毒辣,但还是存着一点点对父母的爱。天性中唯一可取之处。
214年5月下旬一个周末,以菻伯伯的女儿——以菻的堂姐向春桦以菻堂姐说带着姐夫游玩公园,正好离以菻学校不远。顺便看一下以菻。以菻和姐姐约定见面地点是校门口。以菻为了挣将来换肾的钱,在宿舍给人改稿子。每月可以挣5元。
以菻来到校门口。以菻姐姐带着姐夫走过来。
还没有走进,以菻姐夫的眼睛一下子直了:“还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身材婀娜窈窕,不胖不瘦。脸小小的。如精心雕刻的工艺品,皮肤细腻,五官严格符合黄金分割。上眼睑有天然的棕褐色纹路,不用眼影;我的睫毛长长的,不用睫毛霜。我的眉毛粗心正好,曲线也正好,向上飞起,不用修眉毛。
以菻姐夫文质彬彬,细细眉毛,戴着眼镜,从侧面看度数很高。向春桦做介绍:“这是你未来的姐夫——闫佳楠,在ah科技大学当老师。”
以菻满脸堆笑:“怪不得姐夫如此绅士,原来是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
闫佳楠听见“姐夫”,心里暖呼呼的,谦虚地说:“我仅仅是一名小小讲师”
以菻也很会迎合别人:“未来的教授,我没有说错吧。”
闫佳楠再看以菻的眼睛,她眼睛眨的时候,流露出聪慧的光芒。加上长长睫毛的上下飘动,如同春潭上飘荡的柳枝,别有一番风韵。
闫佳楠继续问:“你在哪里上学?”
“在ah师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