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1 / 2）

人道之力开始涌动，繁江踏入第五境，他每一次使用帝剑人道都会更活跃一分，而他也因此得到反馈，曾经的人道是一条死水的河流，伴随帝剑的出世，死水的河流重新开始流动。

繁江支手，感悟人皇之力的流动，人皇来源于人道之力，人道却并非人皇，繁江有些恍然，他清楚的感受到人间的恢宏大道流向了世间不同的地方，像是在逸散。

繁江苦笑着摇头：

大道将亡，属于大道的力量就会逸散，有缘得其力者可重述此道。

人道将死，怎么可能！！

帝剑立于身前，以时间之源推演未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繁江看见世间的万般变化在黑暗中归于永寂。

这种近乎本能的力量让繁江想问，自由究竟是什么？

是的，推演之法根本就不存在，无尽轮回扰乱了时间线，窥探的的一切时间线都是永寂，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世间没有永恒，一切都会死去，最终结果只有寂灭。

他是知道这个结果的，可他还是进行了推演。这种几乎本能的力量便是他的自由，可自由究竟是什么。

……

“好生无趣。”

……

这是幽梦的声音，他还是能听见的，只是什么也做不了，鬼压床的传说他也算体验了一回。

这大概就是窥探未来的代价吧，即便他失败了。

“这有个东西。”

“好像是活的。”

繁江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似乎还在咀嚼什么，他脑中立刻有了画面，那是一头老黄牛，咀嚼干枯的稻草卡在喉咙中，吞咽不下去只能是张大嘴巴，发出今人恶心的声音，连同胃里的东西一同吐出来，然后吐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