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初涉江湖（2 / 2）

为父言尽于此，以后的路吾儿小心；愿吾儿天佑吉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和；早日完成天命，家人早日团聚！

为父留字”

看完父亲大人的书信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目光注视着地面陷入了沉思。又过几天来了个道士是卫如竹的朋友，听说卫如竹有难就来相救看样子还是有本事的，卫如竹在他调理七天后苏醒了，之后开了点药就离开了；离开前我向他问了些江湖规矩之类的事情还有一些江湖黑话等。青海湖这边也已经早早下去了大雪通往东边京城方向的路已经被大雪冰封了，我估计朝廷的旨意最早也要到明年开春以后才能送来，如此又过了一个月卫如竹已经可以在下人的搀扶下下床行走神情气色也日渐好转还能处理公务；想回东边吴福成哪里看看也是不可能了；于是我就想趁着还有几个月才开春我索性向西去看看西域风土人情顺便按父亲说的上一会天山。

一路向西行我还是像我刚出家门时那样拉着马车车厢里装着一些百货，一路贩卖赚钱养自己；当然经过这些事情以后我不再像刚出家门那样拘谨了放松了很多也适应了很多所以一路走去更多的是享受自己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的喜悦和增长了见闻、积累了经验、丰富了知识。

一日路过楼兰国与“丝绸之路”的某处交接的集市真是车水马龙生意红火热闹非凡呐！我拉着车一边叫卖货物一边看着周边的一切新奇事物向集市的另一端走去；依稀间我听见了一些嘲笑的声音我知道是有人在讽刺我行走不太利索，我也已经习惯了就没有去鸟那些人渣。突然一个抄着洋腔味的汉语发音训话声闯入我的耳朵：“我们大月国的子民都是有绅士风度的，你们怎么可以在嘲笑那个年轻的残疾人呢！他自己做买卖养活自己应该得到我们的尊重而不是歧视，还有你们几个同是中原人士为什么要嘲笑自己的同胞呢？你们是健全人却在这里沿街乞讨，那个年轻人却是可以自强不息难道你们不惭愧吗？我曾经慕名你们中原的文化和礼仪之邦的美名前往中原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们很多都是徒有其表太让我失望。”听这一席话我不由自主的侧身一看究竟到底是那位在此高声阔论；寻声望去只见街边上几个乞丐身边站着几位高大异域打扮金发碧眼的的胡商，而那几个胡商看上去又有主仆之分，那讲话的打扮更高贵想必是主人。或许是因为他的讲话内容使我有想和他聊一聊的想法于是调转马车头直径向他走去，行到他跟前我按中原礼数向他作揖行礼他则按他自己家乡的礼数摘下帽子按在胸前弯了弯腰低头还礼，之后我问他能否邀请他到边上聊一聊他欣然接受；于是我们就在路边我的车上坐下。我们聊得很投缘直到离开时他将自己从异域带来翻译成中文本想到中原来和有识之士一起分享可是无人赏识的好书主要是一些西方的发明、武器、先进的生产工具等资料都送给了我还有一番对我挺有感触的虽然他的谈话内容我个人认为有点以偏概全又有有失公允的部分但是大体上也是客观存在的现象：“中原有有悠久的文化礼仪之邦的美称不假，但是中原人士许多事物就像当年达摩祖师那年说的一样知道的人多而行道的人少，说理的人多而悟理的人少。大多数人只会标榜过去老祖宗们的发明和文学著作等，例如一谈到发明就只能说出中原古老的四大发明，一谈到文学就只能说四书五经六艺等儒家一家独大没有以前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盛世；要知道这些虽然是中原传统文化的瑰宝但是那都是千年以前的东西了有些已经过时了再说这些理论本身是有一定缺陷的你们这些后代们很多人只知道守旧只知道传承却不敢大胆的去怀疑，不敢挑战权威，不敢去创新，更没有做到真正的传承精髓发扬光大与时俱进；就知道闭关锁国固步自封。百姓有奴性惧怕皇权贵族，皇族官僚天天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不知道世界在变还天天以泱泱大国天朝上过自居为了自己的权利愚弄和欺压百姓。这样对这个民族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

后来我带着这些书籍资料等，一边看一边继续做生意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天山脚下；此时那些书籍资料中记载的有用的发明、武器、先进的生产工具等我都烂熟于胸并能使用或是制造了。“抚云手”和“驭气凝风术”练得也熟练了。

我在攀登天山时不仅领略了一山容纳四季景的奇观还无数次的幻想着与天山玄女情景以及她的长相等。大约到离山顶还有三分之二高度的一处平坦地有一个巨大的山洞口，洞口处有左右各一尊雕刻精美婀娜多姿栩栩如生姿态各异的神女像；我心头一乐“这不会是天山玄女吧？太美丽了，呵呵！”于是我对于天山玄女真人长相更加充满期待；带着有点非常不纯洁色迷迷的笑容我上前拍了拍两扇紧闭的大门上的大铁环。大门应声而开伴随着大门徐徐打开只见一为个子刚好穿着嫩黄色上衣粉色长裙五官精致特别是她的一双眼睛明晰透彻好像能看透好像能看透一切梳着少女发髻一看就是那种古灵精怪的年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不过她看我的眼神和脸部表情似乎非常的鄙视和不屑有点像看流氓。虽然她的表现让我有点不爽但是我还是在心里暗自赞美了她的美貌；我被她看的有点怪怪的不自觉的打量了自己全身上下以及脸庞好像昨天我洗刷的很干净啊！没有什么异物啊！不管他，我刚要上前行礼询问她，想问问她是不是天山玄女又或是这里是不是天山玄女洞府等；没想到她先开了口一串银铃般清脆悦耳的骂声向我扑面而来：“无耻！下流！卑鄙！你这瘸子竟还敢对圣女和本姑娘有非分之想，你这样的人渣怎么会成为‘乾宗’”。

她的一句一下子把刚才还飘飘然的我从天上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我有很生气所以没有去细想她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以及我的所思所想的，我虽然生气但还是克制有道是“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跟跟鸡斗”我嘴上还是忍不住换了一句：“你这小丫头片子，初次见面就爆粗口真没教养，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在下对圣女和本姑娘有非分之想，再说在下就是对圣女和本姑娘有非分之想那也是因为你们两位的美貌，再说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来就没有错，在下还是单身一人就是有非分之想应该也是正常何况在下有没有实际上做什么你凭什么污蔑在下呢？小心不留口德以后嫁不粗去没人要说不定就要便宜在下这个无耻！下流！卑鄙！瘸子咯！”

她蔑视的怒道：“我呸！你这流氓才没有口德呢！谁说本姑娘没人要。别以为你在心里想就没有人知道，本姑娘能读懂人心，你骂自己是好狗自贱不要紧本姑娘可是人，再说你那句‘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跟鸡斗’非常不合适因为你这种人渣连人都称不上还好男呢”！

我此时不但极怒而且心中也是一惊她居然能看穿我，同时我告诉自己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动手虽然真的很想给她两巴掌不然有失自己的身份更不是君子所为。

“怎么着，被本姑娘揭穿想动手啊！千万别忍着！释放你野兽的本性吧！”她讽刺道。

我不甘示弱反击道：“你能看穿人心又如何！姑娘你说在下胡思乱想却没有证据只有你所谓的读懂人心的猜测，而在下说姑娘你爆粗口真没教养却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姑娘你口口声声将在下骂的如此这般禽兽不如，可知道只有同类才能听懂对方的语言既然在下是禽兽那么姑娘你也应该是禽兽，大家同为禽兽姑娘你又比在下好的到哪里去，至于姑娘你说在下胡思乱想是无耻！下流！卑鄙！那么请问姑娘你未经在下允许私自偷窥在姑娘你口中如此肮脏不堪的在下内心，或则是说姑娘你明知道要是无耻、下流、卑鄙的在下内心姑娘你还如此不嫌肮脏的偷窥；那是不是只能说明姑娘你其实比在下这个禽兽不如肮脏不堪的人更禽兽不如肮脏不堪；既然姑娘你比在下更下作，那姑娘你还有什么脸面站在在下的面前，还有什么资格这么振振有词的来指责在下；看姑娘你美艳如同桃花可是心黑却如同蛇蝎，似姑娘你这般非人生物体的存在实在是人间一大危害更是有辱天山玄女门楣，姑娘你若还有一丝善念就应该永远躲在洞府之中绝不出门免得为祸人间同时也为姑娘你自己带来杀生之祸更免得让天山玄女蒙羞。到那时只怕姑娘你就是一死以谢天下都难以得到众人的原谅……”。

我是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解气；现在轮到她气的直跳脚说话都不利索了只能说：“你！你！你…………！”的分。突然间从洞内吹出一阵强风吹得我睁不开眼，“啪！啪！”两个巴掌声并伴随着那少女的疼痛声，一个巨大且极具分量外面似乎还套着一层类似白纱衣服的物体从天而降落在我的眼前还没有等我来得及细细看清一只巨大而且非常皮糙肉厚的巴掌向我呼来，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用“抚云手”出手抵挡就被一巴掌扇的老远口中鲜血喷涌，在快落地时我用“驭气凝风术”向地上一推借着气体反弹的力道一个翻身回到原来站立地点并使出“抚云手”中的一招“拨云见日”向那白色巨物袭去。只见一双巨掌将我的招术轻易化解还将我轻易的擒拿按住面朝她跪倒在她的跟前。我抬头定眼观看，我的妈呀！我死的心都有了，再一看一股子悔恨一涌而来；端见一位全身白衣裙挂身高马大膀大腰圆两把散乱的浓眉贴在一对虎眼爆红的眼睛上酒糟鼻子鼻孔冲天喘气如同黄牛两条厚重的“肥香肠”都没有能盖住那两排“獠牙”，在往下看胸脯平坦外加两只大手和大脚。我心中一惊大汗直流破口道：“妈呀！有妖怪啊！天山玄女救命啊！姑娘你快跑啊！妖怪要吃人啦！救命啊！”同时听见跪倒在“妖怪”身后的那名少女毕恭毕敬的说道：“谦柔参见玄女娘娘”！我一时没有听见再加上那妖怪在看我手上的戒指所以我怕的还在哪里哭天抢地的喊道：“天山玄女快来救在下呀！妖怪要吃人啦！救命啊”！那妖怪不耐烦了用那能惊天动地的破声音怒道：“汝一口一个‘妖怪’骂够没有，汝一点都不像汝父汝母一半温文尔雅临危不乱；汝不是要本仙就汝吗？汝还喊叫什么”？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道：“你这妖怪还自称‘本仙’有没有天理啊！你都要吃吾了，吾能不呼喊天山玄女救命吗？天山玄女救命啊！姑娘你怎么还快跑啊！妖怪要吃人啦！再不走就没有机会啦！想不到天山玄女神府门口都会有妖怪。早知道吾就不来啦！救命啊！天山玄女你怎么还不出来救吾啊！妖怪都在你神府门口逞凶啦”！此时又听见那少女清脆婉转的欢笑声，我怒道：“姑娘你是不是被吓傻啦！你都笑了。快跑啊！不然真要和在下同去黄泉啦”！“好啦！汝给我醒醒，本仙何时要吃汝了。本仙就是如要找的天山玄女”天山玄女怒道。我终于清醒了但是还是傻啦吧唧道：“不会吧！你是天山玄女，你是骗我的。你真不吃在下”。“啪！”我又挨一巴掌帅的远远的这次彻底昏厥。

当我再醒来时，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悬浮石床上，往上看洞顶上是空的有一道水晶隔着防止雨水进来但是又不挡住阳光照射进来真好，我刚想伸个懒腰起来那张精致的少女脸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前，这次我真的不再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她倒是嬉皮笑脸的说道：“公子，你醒啦”！我疑惑道：“姑娘！你没事吧”！她继续笑道：“本姑娘没事，公子你多心了，公子刚才在生命垂危之际还在为本姑娘着想，本姑娘很是感动，再说刚才玄女娘娘已经狠狠的批评过我了，所以以前的事情让我们一笔勾销吧！来！你赶快吃点东西，马上和本姑娘我一起去见玄女娘娘，”。我半信半疑的听着，伸手去摸我的戒指想验一验她给我吃的东西，说实话如果是那个天山玄女直接给我吃我会毫不犹豫吃下，只是看着她那狡黠但有清纯的样子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先前我们两个还是“仇深似海”呢！她会怎么快消气；糟糕我的戒指怎么没了，我看着她问道：“既然这样请问姑娘在下的戒指怎么没了，请姑娘还给在下吧”！她一脸无辜摆手解释道：“那个戒指只有公子自己和玄女娘娘可以从你手中卸下，所以请不要误会本姑娘”。“真的吗”？我疑惑的问道因为戒指到我手中以后我一直带着从未取下所以不知道她讲的对不对。“公子！你赶快吃啊！玄女娘娘还在等我们呢”！我实在是经不起这么一个可爱的美女撒娇和催促于是就相信她吃了。吃饭间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她复姓即墨名字叫谦柔；我告诉她这姓和少百家姓中排名靠后。我刚想和她多套套近乎却被她打断催促；看我吃完她就说碗筷先放在这里先去拜见天山玄女要紧，于是我应声附和后跟她跳下悬浮石床，她用轻功我不会只能用我的“驭气凝风术”借气飞行。走了一段山洞路即墨谦柔突然站住身体转过身来朝我十分阴险的哈哈大笑手里挥舞着我的戒指嘴里开心的叫道：“本姑娘终于可以一雪前耻大仇得报啦！哈哈哈哈哈………!公子！你的肚子还好吧”？我心中暗叫“不好，不好！‘阴沟里翻船’上了这小丫头片子的当了”同时腹中一阵绞痛，我脸部肌肉急剧扭曲万分痛苦指着她的鼻子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她倒是得意洋洋轻巧的说道：“现在还这么凶！看来本姑娘还是心软啊！没有下足够的药。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在你的饭菜里下了点无色无味的泻药‘一泻千里’，因为过会玄女娘娘要见你所以本姑娘也没有多放就放了两个人的量”。我指了指她连问厕所在哪里都没有转身就要离开想随便找个阴暗地方解决因为我是实在受不了了；她好像有看穿我的所思所想估计也是怕我真的当她面忍不住拉了，所以指点我一条捷径出门去树林子里解决因为天山玄女是神仙所以没有‘五谷轮回’这回子事情当然在她的府邸就不会有茅厕了。这泻泻的我差点死去后来要不是天山玄女出手相救我就完了。在后来天山玄女说我这“拉死”一劫是命中注定的报应让我不能报复还狠狠的教育了我们两位，同时将即墨谦柔的名字告诉我，算是介绍我们认识吧！并且指点了我的武功还教会我轻功。

本来在年末我就要离开天山回到卫如竹那里的看看朝廷对于青海湖平乱成功的事情以及状告秦松的事情是怎么一个处理结果；要是一切顺利我还想赶回吴地去帮帮吴福成呢！结果本天山玄女留在说是卫如竹和吴福成接下来要接受各自命运的安排；让我不要暂时不要去找他们至少现在不能出手去帮他们不然是有违天道对于他们两人和我自己已经受他们影响的人都不好，所以让我在天山上住先住下等到明年春天也就是本朝五十年春天到时机缘一到自会通知我下山去了结尘缘。在天山住的这段时间我的武功等都已经臻入佳境，还有对于即墨谦柔也是知道了些底细，她是孤儿被天山玄女收养至今，聪明古灵精怪，会武功但是一般，整人功夫绝对一流，有看透人心的本事；与她“战斗”许多次败多胜少；真可恶！但是是不是“坤宗”就不知道了我问过天山玄女她只说时机未到等我离开天山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