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多人赌注（1 / 3）

“这是第一件事，现在已经解决了。我也打伤了你们三个人，那两个已经送到医疗室了。第二件事，我听说这条支巷的人不打算交保护费了，是这样吗？”

罗威利点了点头。

“很好。”柯西奥咧开嘴笑了，他在艺伎的屁股上重重一拍，这像是一个信号，他身后的那群人马上分散开来，开始挨个踹每间泡室的气密门。

整条走廊一下子热闹起来，越来越多的人被叫出来，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大概也都猜到了什么，他们全部低着头，自觉地站在自己泡室门口。

见人出来的差不多了，柯西奥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他开始在走廊上踱步。

“昨天晚上，我正在享受蛋白质酵母酿造的美味啤酒，和这两个小妞的酥胸，我的手下向我报告，一手帮的人在收保护费的时候被揍了。

“操！我想说，真他妈棒！这是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是的，太棒了。我已经记不清上次发生这种事是什么时候了。

“如果一个帮派整天风平浪静，那可不是好兆头。

“我要感谢有人出头，让我行使老大的权利。”柯西奥走到罗威利跟前，“谢谢你，小家伙。”

柯西奥好像是在笑，他的脸是一整块移植皮，像鲨鱼皮一样光滑，笑起来的褶皱像脸上敷了一层面膜，诡异至极。

“知道这是什么皮吗？”对方的眼睛黯淡下来，瞳孔以可见的速度扩大，“我还记得杀那两个孩子的那一天，从那一刻起……”他像在喃喃自语，眼神游离。

说着说着，他的喉咙发出‘嘭’的声音，手掌撑开，又握紧，“谢谢你，让我又有了存在的意义。”

对方的话也让罗威利摸不着头脑，“你想怎么样？”他问。

“老规矩，我要向你发起挑战。”柯西奥说。

附近的人群窃窃私语起来，有人开始回忆上一次的挑战事件，有人开始讨论昨天的事情，更多的则在谈两人的实力对比。

“我拒绝。”罗威利说。即使自己有能力，他也不想以成为归零者为代价，接受别人的挑战。

人群的声音像被关了静音键一样，瞬间熄灭，所有人都看向罗威利，面露惊讶和不解，有的人还露出嘲讽的表情。

“你说什么？”柯西奥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