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活（2 / 3）

小女孩艰难地拿起称，晃悠悠地称好了菜，报上了一个低于市价的价格。

妇人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付了铜币拎着菜走了。

摊前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小女孩迟疑了一小会儿，搬来一个小板凳，扶着摊子立在上面，小声地喊了一句：“卖菜了，新鲜的菜，便宜又好吃。”

喊完之后她看了看周围，却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忽然近处传来一阵笑声，小姑娘转过头去，看到原来是隔壁摊卖羊乳的大叔。

“哈哈哈哈小姑娘，你这喊了跟没喊没差啊！你瞧！除了我哪还有第二个人听到。”

大叔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又对她说道：“小姑娘啊，怎么不叫你家大人来呢？虽说这里人多，但是忙起来了就没人照看你了，你爹要是打着让别人照看你的主意，那可就错喽！”

小女孩直直地看着他，说道：“没有，我爹他，他马上就要来了。”

忽然，她眼睛里仿佛有光亮起来似的，往大叔身后一指，兴奋地道：“你看，我爹他来了！”

那大叔回头望去，一个生得有几分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往这里走来，他疑惑的目光落在小女孩爹的身上，直到那男人走到摊前来。

大叔看向小女孩，很想问一句，这真的是你爹？

却见小女孩从摊下钻了出去，抓住她爹的手，一张脸上全是期盼与孺慕。

大叔心里叹了口气，幸好这孩子长得像她娘，不然可就太寒碜了。内心小小地感叹了几句，又招呼起客人来。

“爹！你终于来了，刚才有人来买菜呢！就是……”小女孩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就是，我卖的铜币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