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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澜说:“男子汉还怕这些苦?没事儿,嫂嫂。”
到中午收工时,两人割了半亩多麦。嫂子直夸钟澜活干得好。
吃过午饭,钟澜没有休息,向母亲要了几块钱,骑车去镇上买清凉油和风油精,据说这两样能驱蚊镇痛。
下午两点多,他就回来了。
脱了上衣,让母亲把清凉油涂在后背的肿块处。
涂完,感觉好了不少。
他将另一盒清凉油、两瓶风油精给嫂子送去。
晚上八点多收工时,叔嫂俩割了一亩多。
嫂子说:“再有两天,咱们也就割完了。”钟澜点点头。
吃晚饭时,钟澜吃得很少。越是苦重,越吃不下东西。
睡前,钟澜向母亲要了一片止痛药。
他的两条胳膊、两条腿,像是插入了几截柴禾,酸胀、酸胀地痛。
第二天起床,已是早上七点多,显然是睡过了头。
母亲说他夜里呻唤个不停,钟澜笑笑说:“我怎么不知道?”
这天,钟澜割麦的进度明显放慢了不少,可嫂子还像头天一样快。
晚上收工时,俩人估摸割了有八分地。
吃晚饭时,哥说:“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割麦。”
钟澜说:“不用,你上你的班吧。我和嫂子再用一天也就割完了。”
哥说:“前几天,李老师病了,我给他上了几天课。
这几天,他上我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