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时间点（2 / 7）

“你对世界负有责任，”她打断了他的话，摇摇头，然后递出了杯子。他接了过来，尽管他脸上的恼怒表情让她努力避免哼哼。“相信我。我比全世界任何人都清楚你的职责是什么。我的职责是什么。如果你不认为我这几天没有每时每刻都在思考这个问题，那你就傻了。”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眉头恼怒地皱起，但他没有反驳。

但她只是觉得太累了。“请至少告诉我，我没有再睡过一天。发生了什么？”

哈德温轻轻叹了口气，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你在浴室里昏倒了。你很幸运，没有被淹死。他们把你拉出来。”

乔安眨了几下眼睛，只是盯着他。“你在开玩笑。”

“我不是。”

她忍不住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光是这个想法就显得非常荒谬。“真的吗？我被扔进岩浆里，埋在熔岩泰坦仍在燃烧的尸体下，被地狱之神的火焰包裹着。一点热水就差点把我烫死了？”她问。“请。你能明白为什么这是如此愚蠢和荒谬，不是吗？”

“我见过你被刺伤，哭喊，尖叫，浑身是泥，浑身都是，呃，污秽，赤身裸体，酒从鼻子里喷出来，震惊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头到脚都被蒙住了。”粉红色的花瓣和其间的一切。我见过你最坏的时候和最好的时候。但最重要的是？只有这样的感觉。在世界上所有的人中，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我想这是本能吧？我只知道。如果有一个我可以完全开放和诚实的人，那就是你。你以前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我觉得你现在不太可能开始了。除了...”

“是的？”他交叉双臂问道，她想象着他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在她看来，他更像是在尝试吮吸柠檬。

“我现在是你的女儿了，不是吗？你永远不会伤害我，爸爸，”琼轻笑着说，然后笑容变得相当恶毒。

哈德温的怒容消失了，他长长地痛苦地叹了口气。“你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不是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拔出你的剑来刺我，”她轻蔑地说。

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盯着她。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懂了。所以他们所说的关于你的都是真的。”

乔安感觉脊背一阵微凉。“他们说？谁说？关于我的什么？”

“皇后。你的守卫。武器大师。就连浴室的服务员也注意到了，她只和你待了几分钟。”哈德温说道，他的声音现在平静多了。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你不能——”

“他们说你有求死之心。”

“哦，”琼耸耸肩说道。现在她想起来了，她觉得这看起来很容易。“不过，这不是真的。在这一切结束、世界得到拯救之前，我不想死。”

“之后？”哈德温问道。

“我已经死过一千次了。如果这些内容可信的话，我可能还会死几百次。又或许，这又是地狱之神的折磨。又或许是魔王？。”

“你有跟其他人说过这件事吗？关于你的主张？”哈德温问道，他的眼睛再次眯起来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