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时间点（3 / 7）

“天啊，不。在你看来我疯了吗？别回答这个问题！”乔安安见他张着嘴，就举起了手，连忙说道。“不，我不是。至少，我希望我不是。事实上，你知道，我希望我是。这会让事情变得容易得多。“世界将会融化，或者更糟！等等，不，只是我的错觉。”但如果我想解决所有问题，我就必须假设我不是。你想要什么证据？”

“你的表现当然不像个孩子，”哈德温说。

“我活过的人生比你活过的岁月还要多。你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件事吧？”

“还没有，没有。“

“因为女王不可能知道。她恨我。”琼微微颤抖地说。

“讨厌你？”哈德温问道，嘴角露出笑容。“我不认为她有能力去仇恨。如果是的话，我肯定从未见过。”

“哦，相信我，她会的。做过。可以，”琼低声说道，她大喊大叫、威胁她的记忆浮现在水面。“有时候真的很难。”

“你知道，当你这样说话时，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不安。”

“像什么？”

“好像你真的知道这一切一样，”哈德温温和地说。“就像你真的经历了一切然后回来

当然，我们必须不断地战斗。有很多痛苦和磨难。但也取得了很多胜利。很多时间我们都在一起。我们甚至……我们大多数人都很高兴。”

“最多？”

“我的人生就是一次又一次失败的编年史。我从来没有真正做对过。”

乔安慢慢地将双手举到头上，慢慢地按摩着。

“是的。我使用了光咒，这样我就能看到你，然后——”

“好的。现在想象一下。但想象一千次。但是，最重要的是，想象一下，有时情况会有所不同。就像你坐的那把椅子一样，”琼说着，指着他的椅子。“有时会向右偏一两英尺。或者它有一个垫子。或者连椅子都没有。或者它在房间的另一边。或者相反有人坐在里面。有时里面没人。现在想象一下你同时拥有所有这些记忆。”

哈德温斜视了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懂了。这听起来让人迷失方向。”

“确切地。现在想象这些记忆中的每一个都有一千个其他记忆。坐在里面的人？你可能还记得，有一次他们做了奶油馅饼，或者十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女儿。或者你可能还记得他们的头被一个巨大的巨人扯下来并吃掉。但你甚至无法正确记住这一点。因为你还记得这把椅子在与刺客的战斗中被烧毁，或者你也因此被绊倒，头撞在地板上，或者有一次有人坐在上面，它坏了，伤害了他们。然后你记起了其他的一切，然后没有一个真正的点击，相反，一切都感觉如此，如此熟悉。如果我想得太多，我的头就会爆炸。一个记忆可以引出一千个记忆，每个记忆又各有一千个。

所有这些都不存在。我无法从一个转到另一个，或者只记得正在进行的一个。它们都有联系，但都有不同的东西，”琼说，慢慢地来回摇晃。

乔安感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一次也不介意。如果有一个人能让她在面前哭泣，那就是他。

“我不太明白，”哈德温轻轻叹了口气说。

“我不知道我是琼、英雄还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