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桂花香(2 / 5)
陶夭夭还是尽自己匮乏的词汇给玉笙描述了一下。
玉笙也颇能脑补,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想象,道:“你是说时间够长的桂花酒,颜色似黄金的液体,香味比在树上更浓郁,味道微甜浓厚香醇。”他闭着眼睛描绘。
陶夭夭正要夸奖玉笙理解到位,蓦然有声音从后上方传来:”埋那么多品种,你怎么能准确取出你想要的酒?”
两个蹲在地上弄泥巴的人惊得跳起。
居然是玉郎。
他又是一张笑脸,不知道那是假笑还是真笑,就像抓到两个玩泥巴的小童。陶夭夭发现这个哥哥时常在笑,但那笑里的真诚欠奉,有时候是戏谑,有时候是嘲讽,有时候是礼貌,有时候是敷衍……..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陶夭夭喜道。
“事办完了。怎么,还不习惯我早回了?我要再忙些时候,你俩就得把后院每棵树都要祸害一遍了。”
他停顿了下,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满脸都是戏谑:“四时花果,五谷杂粮,你说院里的大树是不是不够用啊,每棵树上是不是还得挂个牌子,写上酒名和埋藏日期,你确定不需要再建个酒窖?”
“不,不,不要!”
陶夭夭赶紧摆手,心慌自己这个外来人口是不是造次了。
“不要什么?酒窖还是挖树?”
“都不要!”陶夭夭保证似地回答。
“其实蛮有趣,以后见到每棵树就会有期盼。树名也很有意思‘妃子笑、桃花醉、玉冰烧、月光谣、琥珀…….’你说我得跟多少人解释这树因何得名。”玉郎兀自笑起来。
一身白衣的玉郎在月光下,漫溢着朦胧的光晕,如谪仙降临凡尘。
陶夭夭看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像洗过温泉,心慌什么的早丢到了爪哇国。
她笑道:“哥哥,生活需要仪式感,不然我们每天都一样了。”
玉笙对这句话尤其赞同:“公子,我觉得小姐说得在理。我现在单想到桂花酒就盼望起以后来。”
“没有小姐,叫名字!”陶夭夭给了玉笙一胳膊肘。
玉夭,玉夭,玉夭……玉笙一路反复念着,刻意强化记忆。
回屋,两个满手泥泞的人去清洗干净,过来规规矩矩的伺候起玉郎。
掌灯,添茶,玉笙去烧洗澡水,玉郎则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