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3 / 3)
“我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事而感到不爽,你以为谁像你一样输了还要拉着我的大腿恳求原谅。你很喜欢襦裙吗?这种东西倒是不好找……我想想哪里会有。”
“嘴硬,你就是放不下面子才假装一副沉思的样子,我都懒得说你了,不然你要被戳到痛处了。要尽快哟,我可要快点穿上,展现婀娜的美——对了,我收到了你的信,是那位静思小姐的,本来还打算用来和你争论作为筹码,看来已经没用了,我就把‘俘虏’交还给你吧——对不起,不该用这样卑鄙的手法来威胁你。你看我都会向你道歉,不像你,只是说完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像是我强迫你一样。”
“别吵了,把信拿过来吧,再说了我这不是在给你想哪儿有古装嘛。”
她从楼上下来,把信交还时又询问起与静思小姐是什么关系。他没理会,夺过后就将外表的包装拆开了,取出了那散着香味的白色信封。她还没等到期待,他就拿去卧室了,而她也跟了过去。见他没想要拆开查看的心思,她又压低了声音,悄悄话那般问他与她的具体关系是什么。他又不予理会,只说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不死心,令他现在拆开,而他怎会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令她有多远滚多远,而后就把那未拆开的信封放进了抽屉里。见状她欲打开抽屉,却被阻止,并指责这一非礼行为。他对此也不生气,就说以后再看,等他自己拆封后再看。她作罢,在书桌前坐了下来,拿了本记事本当着他的面就翻开了。
“哎,以前你和静思小姐放学都在一起吗,经常看到你赞美她,还比作‘黑暗里最的一盏灯,虽不足以照亮远方,但可以看清脚下’。你们每天都在干什么啊,她不像是你的老师,倒是像同学,相濡以沫,是不是她每天都在教你学习功课啊。”
“这句话是什么时候的啊,忘记了,都过去好多年了。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肯定是源于你的少女心,我看是你满脑子都想着爱情。”
“你才是呢,关你什么事,你又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凭什么说我。那盏灯是什么?她只是身边的灯,你可真是花心,还要有很多盏灯。”
“我不和你这少女心泛滥的人多说什么了,不过我还看到远方的灯,怎么你要当我的明灯吗?你显然太笨,不能当,你更像是一只小猫,对什么都要好奇,抓一抓,捧一捧,然后满足了就开心了,等来年春天呢,你这只小猫咪就要扰人睡觉咯。。”
“说话怪怪的,一定没安好心。我猜你当时一定是喜欢她,不然不会把她当作是身边的明灯。”
“哦?——为什么这样认为呢?”
“既然是照亮身边,那当然也存在于身边啦,只有在一起才会产生爱情嘛,这你都不懂,可一定是负了她对吧。”
“哦?——从哪里看出的呢?”
“从你现在不能与她见面,只能隔空交流,肯定是你这混蛋负了她,还无视她对你的爱,总之你太蠢了……”
听厌了一相情愿的胡乱猜测,他转过椅子将她从后面抱起,惹得她直痒痒才停了口。她依然念着些不清不楚的话,好似是说到了羞耻点,才惹得他动手动脚。他将她扔出门外,而后将门关上,推搡着来到了客厅。她护着日记本,噘着嘴故作生气,见没人讨好,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大声念着日记本上的文字,但还没念几句就被身旁半躺着的明理一脚给踹清醒了。她二话不说就合起了记事本,往他身上打去,明澄也趁着拉扯时打了她几下,最后她跑去了厨房与继母作伴了。
那本记事本也不见在客厅之中,正揣在她那件衣服的大口袋里,似乎要对着灶台念一念刻印在岁月里的情话。
二更初,父亲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棉毯,像个披着大斗篷的钓鱼老翁,闭着眼睛在梦中等候大鱼上钩继母说等父亲醒来就走,还问阿鼎要不要也回去,阿鼎说不想回去,还说明天再回去拿换洗的衣服,并表明以后要在这边常住。她默许,也说会经常过来这边玩。
二更快过半,父亲打着呵欠醒来,阿鼎母亲起身要回去。明澄让阿雪去送送,阿鼎母亲却点名要他送,他这才起身恭敬去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