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涉江湖错踏门（2 / 2）

大汉与之较劲，不知此人深浅，不愿将事情闹大，便收手退回门中。两乞丐捡起破碗和铜钱，感谢程琅相救之情，然后问道：“不知兄弟是哪个分舵的？看着面生。”

程琅这副打扮，也难怪被当成乞丐，只好解释：“我并非行乞，只是恰巧路过。”

两丐一名张大寿，一名刘一华。刘一华见程琅身板硬直，颇有本事，便欲拉拢，于是殷勤道：“兄弟想不想加入我们丐帮，咱们可是天下第一大帮，凭兄弟的本事，日后在帮中做上舵主，龙头，长老都是指日可待的。”

程琅并无兴趣：“多谢美意，但我却另有要事，此番也是为探听仇人消息，不知两位可有听过梅隆镇这个地方？”随即把梅隆镇纵火的事情跟二人道出。

两人纷纷摇头，张大寿又道：“兄弟请放心，丐帮乃天下第一帮，打探消息正是我们的绝活儿，帮中兄弟遍布四海，怎么也比你一个人大海捞针强得多。”

程琅觉得不无道理，也无更好的办法，说不准真能帮忙打听到也未可知。于是跟着二人来到一处大院，院内颇具豪华，正疑惑间，已进内堂，两人弯腰拱手对眼前的人十分恭敬：“禀告陈舵主，我二人推荐程兄弟加入本帮，这位兄弟可身手不凡。”

陈舵主听了大喜：“快请上来瞧瞧。”

刘一华回身来请程琅：“程兄弟，这边请，快来见过陈舵主。”

程琅走上前，见那人气表不凡，浓眉大眼，衣着整洁，倒不像是乞丐，拱手道：“见过陈舵主。”

陈舵主仔细打量着程琅，又问：“可曾习武，师承何处？”

程琅只得老实作答：“未曾习武，家父只是山野村夫。”

陈舵主大失所望，回身走到堂上坐下，吩咐几人道：“这位兄弟以后就跟着你们行事吧，还有什么事吗？”

二人原想举荐能人，得舵主夸赞，却没料到程琅竟只是个庄稼汉，只好埋头抱拳道：“属下告退。”

程琅跟着二人来到城东的破庙落脚，见庙里还有其他乞丐共二三十人，这段时间经过大大小小的村落，都没见过乞讨者，想必是城越大，乞丐越多的缘故。只见乞丐们聚拢一处，互相交代着今日的经历和收获，后又商量着要去今天碰钉子的那处人家找麻烦，程琅不以为然，开口阻止：“给与不给，都是人家的意愿，大不了下次不去那家就是了。”

张大寿却斩钉截铁道：“这次虽然没给，但也要让别人知道我们乞丐可不是好欺负的，下次再遇到，就不信他不给。”“反之，如果人人都知道我们好欺负，那我们就更要不到钱，兄弟们挨饿吃不饱饭，那就我把大家害了。”

乞丐们纷纷结队离庙，程琅辩其不过，只好跟上去看看他们要行何事。行至柳巷，领头几人各持火把，气势汹汹，到门外站好，七八只火把一齐往院内房屋扔去，手中没有火把的乞丐，则捡了石头和硬土朝屋顶扔去，听瓦片破碎，屋内之人惊醒，冲出屋来，大呼救火。

好在不是茅草屋，火势不足以随风起，尽管如此，窗边已燃起小块，不一会儿火焰就爬上屋墙。乞丐们见状四下逃窜，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尾。

四五人端盆提水，压住火势，并无伤亡。

咒骂声不绝于巷。